电脑的普及,使文字书写急剧退场。用惯了纸笔的中老年人,还在挣扎中试图挽住书写的臂膀。而年轻一代,已然习惯了无纸化的生存。提笔忘字,渐成常态;书法之美,只在少数书家手中流连。在手机和信箱越来越便捷的当下社会,能够收到一封手写的书信已是一种幸运,能够收到一封文辞淳美朴实、书法俊逸洒脱的书信,简直就是一种奢望。传统尺牍信札中所包涵的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似乎正渐行渐远,使即便不算老派的中年人,也不免感到一丝惆怅。 我算幸运的,工作和个人写作的关系,使我常常收到来自全国各地熟悉或不熟悉的朋友的来信,其中不乏理论大家和文学名家的信札,有的文白间杂、言近旨远;有的雅淡平和、娓娓道来;有的词锋犀利、一语中的;有的嘘寒问暖、饱含温情。信封和信札抬头、落款的书写,无不十分讲究,不论是称谓的选择,还是书写工具的使用,都能看出文字背后所蕴含的学养功底和书写者的气质风神。学者、杂文家、出版家何满子先生生前赐信于我时,已是耄耋之人,每每以&l...
李虹 总是那寂寥幽深的夜铁干冻枝上的蕾,瓣瓣开启有瓷器开片时冰裂的清响轻叩梦的重门 黎明在霰雪中沙沙窗外腊梅折枝入画蜜蜡般娇黄的蕊芬芳着锦瑟年华 我视你为出尘的青衣怀抱上天赐予的“寒”字怒放在悬崖般的宿命里在风雨黄昏、莽莽雪野辽阔地写意 行走苍凉尘世年复一年的雪飘落头顶,层层堆积在这天地一隅总有绵长的香息润色我的枯墨让我在一朵花开里临摹春天的影子追寻梅骨立起的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