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我生性多愁,内心灰暗,自然见不得欢乐的事,见不得欢乐的人,在我的眼里,欢乐是一场多么无知的表演哪! 记得小时候,跟着妈妈去看戏,戏是一场苦戏,戏名好像叫《安娃送米》,内容是什么,至今早已忘记,只记得我紧紧蜷曲在妈妈的怀里,泪水一个劲儿地流。戏散了,我的泪也流干了。边上有个摆地摊的老头儿,眉须斑白,脏兮兮的麻布就地平铺在树下,老头有气无力地喊着,“看相点痣喽!” 我的眼睛大而空洞,时常闪着懦弱忧郁的光,总担心终有一日,会有个怪物把我从妈妈的怀里夺走。我的双眼下面各有一个黑痣,蝇屎一般,真叫人沮丧懊恼。 妈妈问,老先生,点个痣多少钱?那老头见来了生意,一下子神气活现起来。“唉,我看这个小孩子聪明伶俐,怎么长一双伤夫落泪痣!”妈妈没有和老头讨价,便让我蹲在路边,任那老头儿磨针刺痣。随着一下刺痛,那老头便说好了,并说我是天上的文曲星...
孙林波 我们的汽车站 从这里出发,去耕耘锦秀江南 把塞北的雪 孵化成一朵朵梨花 前脚走的人,心里种植着一颗太阳 后脚来的人,怀里揣着一弯月芽儿 世界那么大,总有印象很深的地方 马达和笛音是沉淀的年份原浆 你的笑容是点亮天边的霞 停车场的夜晚 巨大的夜幕,巨大的安慰 这相得益彰的时光 梦以惯性的方式 巡礼着锦秀家邦 夜露微凉,贴近慈母的心肠&nbs...